鄉野鐘聲處處聞 - 朱文輝(瑞士)
《廟院鐘聲》或《暮鼓晨鐘》,在中國文字的情意境表達中,散播一股清幽肅穆的意象氛圍;而《姑蘇城外寒山寺,夜半鐘聲到客船》,則敲出隱於遊子張繼心門之內的一絲愁緒。同樣是借鐘聲來敘事寓意,倒也令我聯想起瑞士當代幽諷詩人賦嵐詞‧何樂(Franz Hohler)發表於1988年那首題為《感觸》(Gefuehl)的詩來,頗具先天下之憂而憂的警世意味:
歐洲華文作家協會 部落格
《廟院鐘聲》或《暮鼓晨鐘》,在中國文字的情意境表達中,散播一股清幽肅穆的意象氛圍;而《姑蘇城外寒山寺,夜半鐘聲到客船》,則敲出隱於遊子張繼心門之內的一絲愁緒。同樣是借鐘聲來敘事寓意,倒也令我聯想起瑞士當代幽諷詩人賦嵐詞‧何樂(Franz Hohler)發表於1988年那首題為《感觸》(Gefuehl)的詩來,頗具先天下之憂而憂的警世意味:
定格的老舊時光
屋簷碧瓦似趨炎
青蓮漸老,洞簫縹緲,夢繞蘭舟。
初秋的巴黎清爽料峭,所有建築物在輕寒的氤氳裡凝聚著恒常的冷峻,乍晴穹蒼彷彿在濃霾的雲間睜開眼眸,讓陽光跳躍出絲絲微暖,那是一種期待的喜悅,在開始有些肅寂的行人道上睥睨著自己乾削的影子,悠閒掃著窸窣落葉,有種既親切又宛如進入時光隧道凍結之感覺。
我生長於基隆,一個座落於台灣北端的海港,面朝一望無際的大海,背對連綿起伏的丘陵。二十年前移居歐洲內陸國瑞士,從此與大海分隔。每當站在阿爾卑斯山某個隘口,望著四周連綿不絕的山巒,總會想起兒時在眼前展開的湛藍大海。浩瀚無垠。
80年代以來,臺灣乃至大陸都有大批留學生湧向歐洲。在這些新僑社裡,知識份子占了很大的比例。還有從越南等國來的移民,很多受過華文教育。因此歐洲的華文文學,便自然而然地誕生了。水到渠成,1991年來自歐洲各國的華文作家們在巴黎舉行大會,宣告歐華作協成立大會,這就是歐華作協的首屆年會。
我的近況可說十分〔安靜〕。因健康關係,目前已停寫作,不去旅行開會,2015應邀做了一次專題演講,2016開始,無論誰說甚麼,也不再參與這些紅塵熱鬧事。當罷休時且罷休,平心定氣的過半隱居式的伴藥生活了。
歐洲華文作家協會會員方明將出席 2024年8月31日 FangArts 第一屆臺法國際藝術沙龍展 - 2024 巴黎奧運特展 ART&SPORT之開幕茶會,發表並朗讀個人詩作《地鐵神話》與《夜讀花都》。
活動海報如下:
這件衣服對我、對我的家庭來說意義非凡。上個世紀八十年代,我在廣州中山大學讀書的時候,省吃儉用,我有一個奇怪的想法和做法,即每次我使用剩下的硬幣,扔進一個鐵罐,積存到我畢業時,罐子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