歐洲華文作家協會 部落格

女兒用小手輕扶著媽媽的手臂,一雙澄澈的大眼溫柔而專注地望向媽媽。雖然畫中未見母親的面容,但她為孩子梳髮的安穩手勢與緩慢節奏,透露出這不是匆忙的照料,而是母女間日常的親密時刻。這幅畫作是19世紀美國印象派畫家瑪麗・卡薩特(Mary Cassatt)的作品〈母親為女兒莎拉梳頭〉,卡薩特以粉彩勾勒出柔和的光線與寧靜氛圍,呈現出平凡生活中蘊藏的母愛。

搬一把椅子,坐在桌邊,窗外是夏日炎炎,窗內的我安靜地坐在桌邊揀豆芽。沒有揀過的豆芽,像一堆雜亂無章的棉紗線放在桌上,它們經過我的手,變成了二堆,一邊是褐色糊糊的根須,一邊是晶瑩剔透的嫩豆芽,看著白玉一般光滑透亮的豆芽,一股涼意浸透到心田,給這個煩悶的夏天帶來了快樂。

二十幾年來,隨著每三、四年就重複進行的跨國搬家過程,家中的幾千本藏書也跟著顛沛流離,不是收在搬家用的紙箱中長久不見天日,要不就是被我們兩度留在先生於家鄉比利時租用的倉庫中七、八年,沒跟上我們前往世界其他國度旅居的行程。有的童書及雜誌等,甚至在我們搬往下一個暫居的國家前,就被或送或捐或丟地處理掉了。

天下的母親不都是那樣平凡不起眼的一塊砧板嗎?不都是那樣柔順地接納了無數尖銳的割傷卻默無一語的砧板嗎?──張曉風《母親的羽衣》

恭賀本會會員蔡文琪女士,目前於美國研習電影創作的她,近日在紐約大都會韓國社區服務中心(Korean Community Services of Metropolitan New York, KCS)舉辦的英文標語徵文比賽中表現優異,以主題「保護長者,防止施暴」為核心創作,從眾多參賽作品中脫穎而出,榮獲第二名殊榮。

人物的故事,總是最動人的。歐華作協2025年四月第二期中,我策劃了「人物故事」專題,並為此開始尋找適合的肖像畫作。古人的肖像畫十分精彩,有些作品比對下來,簡直像是換了一個人。然而,愛美是人的天性,會受到本人或大眾欣賞及喜愛的,往往是那些兼具真實與美感的版本,有如我們現代的沙龍照一般。

齊特琴(德語:Zither)是一種非常特殊的樂器,德語的本名Zither字源來自拉丁詞語 cithara,跟現代英語吉他(guitar)同源。結構演化自中世紀撥弦樂瑟(psaltery),流行於奧地利和巴伐利亞。齊特琴常在輕歌劇中表現情節的鄉土氣息, 在奧匈帝國的小約翰·施特勞斯的《蝙蝠》(1874年)和萊哈爾的《風流寡婦》(1905年)中充分表現。

古今西方文學家中,莎士比亞(William Shakespeare 1564-1616)當是最負盛名的一位。他的名字幾乎是家喻戶曉,時至今日,他四百年多年前所創作的戲劇仍然在世界不同的城市上演。從來沒有讀過他的作品或沒有看過他戲劇的人,也大多可以背一兩句莎士比亞筆下所出的名言。

十九世紀初期德國北部港都漢堡,方妮 (Fanny) 及斐利克斯( Felix),先後誕生在一個富裕的家庭裡,姐弟相差4歲 (1805年、1809年)。父親是銀行家,祖父摩西. 孟德爾頌 (Moses Mendelssohn,1729-1786) 是著名的德國猶太人哲學家,他出身貧困,苦學成功,享有榮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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